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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蛇的慘烈報應—我的切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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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多次聽媽媽講過,鄰居家發生的一件事情,那時我年紀還小,只是把它當作稀奇的故事來聽。隨著年齡的漸漸增長,閱歷也逐漸增長,可是有些疑問多年來,始終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直到我學佛以後,了解了因果緣起,才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我家以前住在山西太原迎新街紅樓,有一戶鄰居,男主人姓陳,是我爸爸的同事,也是東北老鄉。他生有三女一男,兒子是老幺,當然是全家的寶貝。兒子很聰明,長大後學會了吹奏樂器,在劇團裡謀到一份伴奏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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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福報壽命是由往昔所造的善惡業所決定,是有定數的如了凡四訓中所述:了凡先生被算士算定其食廪米九十一石五斗時當出貢,結果事有曲折,卻依然應驗,了凡先生由此更加相信進退有命,遲速有時了凡先生後來遇到雲谷禅師的點化,才知前命有定,但業由心造,心可轉業,後命則掌握在自己手中。

  前生所造業力所產生的福壽的業果,也會因今生或善或惡的行為的因緣發生變數如同我們前生往因果銀行中存下了存款,我們今生的受用都是在從自己的戶頭上取款而來如果今生不僅不行善法,還造作惡業,放縱自己的貪嗔癡而耗損自己的福報,就如同不僅不合理理財賺取新的財富存入,讓存款有所增加,反而大肆揮霍透支信用借高利貸一般,再有錢的富豪也會成為窮光蛋甚至被人逼命追債,再有福壽的人也會福盡而亡或者引來意外的奇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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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世籍醫師簡介

  中國當代卓越的名老中醫,清代著名的醫學家葉天士的傳人,中華文化實踐力行志願者,張家界國學教育研究會副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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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患小疾,今天中午去小區內的診所輸液,醫生對我講了一位患者的故事,我覺得這個故事可能與因果有關,所以決定把它講出來,希望大家能重視殺生的果報。

自從這位患者打死一條大蛇後,她家裡就不斷地來爬來蛇,人蛇大戰持久不斷,厄運也開始接二連三地降臨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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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都有冤鬼來討命,或者來討債的,或者是來報仇的,都是有原因的。我遇到一個有瘋癫的病人,向前走三步,向後退兩步,頭總是望著天,就像喝醉酒似的。

  她常說這兩句話:“三光普照透三才,無有冤孽我不來。”說日、月、星三光普照透天、地、人,如果他沒有冤孽債的話,我(冤孽)不會來叫他有這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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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負我,因果不負

  善因善果,惡因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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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嘎瑪仁波切

  現在我們真的是身處濁世時代,經常都會看到很多所謂有信仰的人,包括很多佛教徒在內,一天到晚都在講怪力亂神的事情。告訴別人,你身上有附體,有嬰靈,有冤親債主,有妖魔鬼怪。以各種謊言去恐嚇別人,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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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應篇》我們學習到:“算減則貧耗,多逢憂患。人皆惡之,刑禍隨之,吉慶避之,惡星災之。”我們提到“算減”,犯身口意三業,就是造作十惡業,會減損自己的福報跟壽命。

  那會有哪些表現?“貧耗”。這個“貧”,就是貧窮,沒有財富;“耗”,福報耗損,還有可能家破人亡。假如又是一國之君,領導者,可能更嚴重的,連整個國家都會遭殃。所以,為人父母是一家之長,為人國君是一國之長,應該以家庭、以國家的命運為己任,做好的榜樣,為家為國積福,不能造作罪業,禍延後代、禍延人民,就不妥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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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學佛網不少文章,也想注冊上傳,我自家的因果故事,如我父親食大蛇慘死的因果故事,容我抽空寫來上傳。現在先轉載一篇《現代因果報應錄》中的一篇,發生於民國45年即1956年,當時台灣的幾家報紙均有采訪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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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二年四月七日,作家柏楊先生應馬來西亞馬華公會邀請,前往吉隆坡演講。隨後,當地“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及總編輯吳仲達兩位先生向他介紹這則真實故事和不幸的主角張四妹女土。回國後,柏楊先生撰寫“穿山甲人”上下兩篇專題報道,發表於當年七月十二日及十三日兩天的“中國時報”。原文甚長,略摘如下: 
一九四八年的某一天,馬來西亞聯邦森洲淡邊村,貧苦的農夫張秋潭先生正在他那小小的果園耕種,看到一只穿山甲,去捉它時,它卻跑進山洞去了。三個男孩聞聲趕來,叫鬧著,卻無計可施。這時他的太太,年才三十九歲的彭仙女士,挺著已懷孕四個月的大肚子,也來參與這場追捕。於是,就在洞口架起木柴燃燒,希望用煙把它熏出來,這樣忙了半天,卻再也沒有看到穿山甲的影子,一家人大失所望的黯然而歸。 
五個月後,彭仙女士分娩,一個可怕的“穿山甲”女孩——就是我所敘述的女主角,呱呱誕生。作母親的被產婆的駭叫聲驚動,當她第一眼看到孩子時,立刻暈厥在產床上,等她蘇醒後,抱著孩子,眼淚像雨一樣的沖洗著嬰兒渾身的鱗甲。她知道她生下來的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個怪物。
怪物的降臨,使山城的人們大起騷動,全村被穿山甲丑陋的形象攫住,大家立即陷入驚恐,認為她會禍延全村,他們中了魔一樣,要求張家把怪物交出來,張秋潭夫婦當然明白一旦交出孩子的後果,於是對外詐稱已死,而把她藏匿在一個斗室中,孩子——父母為她命名張四妹,從呱呱墮地那天開始,便這樣被囚禁在陰暗的牆角,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流盡眼淚的爹娘,無可奈何,沒有辦法也沒有錢為她醫治怪疾。 
做父親的在女兒十歲時,與世長辭,據他妻子說,他死得十分痛苦。他望著匍匐在床前、活像一個蜷臥的穿山甲的女兒,從他那不斷增加濃痰的喉中,不停的喊叫:“兒啊!你跟爹一塊死吧,留下你,我死不瞑目。” 
嚴密的藏匿,雖然使村人們不再探詢,可是大家仍抱著疑慮。這期間,曾有一個馬戲團主光臨,要用重價(折合一百兩黃金)購買,做母親的一口拒絕,告訴他怪物確實已經死了。張四妹女士就這樣過了三十多年幽閉的生活。最後在一九八二年三月被無意中發現,三十年前的舊事像噩夢一樣,再回到人間,所幸人們心智的成長和知識水准的提高,已使大家在充滿同情心下,容許她的存在。這正是“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先生堅持我多停留一天的原因,讓我看一看和我們擁有共同血緣的、可憐的龍女。
我無法形容張四妹女士的形象,一定要我形容的話,我同意森洲淡邊村村民的稱呼——“穿山甲人”。她頭發全無,光禿的頭頂,雙眼幾乎呈五十度的角度向上吊起,鼻子塌陷,嘴唇突出,牙齒像墳崗上凌亂殘破的墓碑。其中一個門牙卻像大象的牙一樣,沖破尖聳的嘴唇。滿身鱗甲,令人看了發抖。更恐怖的是,她的眼睛沒有眼睑,像一條魚一樣,兩眼圓圓的瞪在那裡,眼眶像一個燒紅的鐵圈。“新生活報”曾邀請皮膚科專家為她診斷,結論是:無藥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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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空法師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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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錢不還致失主自殺,她全家遭遇極其悲慘報應

  我們生活的小山村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時還有很多人家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每戶人家都有五六個小孩,只有我們家是倆個子,加上父親有份社企的工作,我們家的生活沒有壓力並且生活的很好,常有肉吃,這在農村是讓人眼紅的,所以常常有左右鄰居來我們家借油和米。我印象中大伯母(叔伯的)常來我們家借,母親總是將米和油裝得滿些給她,我們家就母親一個人干農活,很多時伯母總來幫忙,伯母命很苦,生了四個女兒兩個兒子,有個婆婆癱瘓在床,母親總說伯母是個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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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還是在1990年的春節,那天是大年三十,我家在一個小島上。家裡養了一條母狗,非常聽話。已經養了一年多,平時看家護院還是非常盡職。大年三十那天,不知道是誰的提議,把狗殺了吧,算是過年。那時吃的東西比較缺乏。所以我們兄弟幾個就把它給殺了,那時我媽媽也不太懂。只有我老婆強烈反對,看到我們殺狗,勸說無效後,她干脆回她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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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做了什麼、說了什麼都一筆一筆的給人記著帳,時間一到就會兌現。

  結婚後,與婆婆相處的還不錯,因此婆婆願意把她這輩子經歷的一些事情告訴我。在婆婆講過的許多故事中,婆婆的三小姑(也就是我公公的第3個妹妹)發毒誓的事情,讓我感到特別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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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煉伯居士著 

  (一)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希望種出豆來嗎?那你就不要種上苦瓜! 

  (二) 

  素有山水甲天下之稱的桂林,是我國廣西的省會,同時也是廣西綏靖公署的所在地。當時由目前在美國作寓公的李宗仁充當主任,在台的白崇禧將軍任副主任,已故葉琪上將擔任總參謀長。軍民在這一片風景優美的都市裡,過著安定繁榮的生活。 

  在市區近效的一幢平民住宅裡,住著一位蘇太太和她兩個聰明的小孩—大娃和二娃。蘇太太一向敦親睦鄰,樂善好施。她的先生蘇小武,在綏署當了一名傳令兵,是一個屢勸不聽的酒肉之徒! 

  一個星期日下午,蘇太太在寢室裡縫衣,大娃在堂屋裡溫習功課,二娃在屋裡玩皮球,蘇小武在綏署放假回家,閒著無事,在家裡踱來踱去,忽然停住腳,轉身對太太說: 

  ‘我上街去逛逛,順便買一付豬腦回來,晚飯時下酒,如果回來晚了,你先煮好飯,等我回來再炒吧。’ 

  ‘小武,你平日很少回家,今天星期日,在家休息一會吧。’蘇太太想勸勸先生,微笑著說:‘晚餐家裡有現成的青菜豆腐,豬腦我同孩子都不敢吃!還是不去買好。’ 

  ‘我的好太太!請你不要固執好嗎?’蘇小武不同意她的意見:‘再說,大娃已經讀書,二娃也快要上學,吃點豬腦,補補腦筋,不是更聰明嗎?’ 

  ‘爸爸,請你不要買豬腦,買一枝鋼筆給我!’大娃說。 

  ‘爸爸,我不愛吃豬腦,我愛吃糖!’二娃說。 

  ‘好孩子,用心讀書吧,等你考上第一名,爸爸一定給你買一枝鋼筆。’蘇小武對大娃說完,轉臉又對二娃說:‘豬腦比糖還要好吃哩!’ 

  他終於不顧太太和孩子的勸告,走出大門,蘇太太同兩個孩子也起身送出門口。‘小武,早點回家!’蘇太太說。 

  ‘爸爸再見!’大娃說。 

  ‘再見!’二娃招招手。 

  (三) 

  蘇小武走到市區,在大街小巷逛了一陣。經過酒店,一陣‘香’氣吹來,酒瘾大發!不知不覺走了進去,叫了兩瓶老酒,一盤紅燒豬肉,大吃一頓,意猶未足,再買兩瓶高梁酒,提著走向菜場,准備買一付豬腦,以便晚餐時在家裡喝個痛快!不料剛剛走到菜場,酒湧上來!身上火辣地發熱,解開軍服鈕扣;把軍帽向後一推,戴在後腦上,紅漲著面孔,踉跄著身軀,踏上戴火狗開設的肉攤。左手提著兩瓶高梁,右手指著案上的豬頭說: 

  ‘喂!老板,我買一付豬腦。’ 

  屠夫戴火狗嗅到酒氣,心裡起著惡心!但一看是個兵大爺,不好發作,勉強裝出笑容: 

  ‘同志,對不起!今天的豬腦,別人已經連整個豬頭都買去了,不過還沒有來拿。你要買豬腦,明天再來吧!’ 

  這一掃興,那還了得!蘇小武兩眼一瞪,不管許多,右手拿起屠刀,一連幾砍,把豬頭砍開。一面說: 

  ‘老子今天非買不可!你待怎樣?’ 

  戴火狗再也忍耐不住,氣沖沖地同他爭吵起來。 

  忽見一匹駿馬,由遠處跑來,在馬上跳下一位將軍,他是誰?他正是綏署總參謀長葉琪上將!原來他因事經過此地,看見一個士兵,歪戴軍帽,不扣鈕扣,左手提著兩瓶高梁,右手提著一把屠刀,氣勢洶洶地同老百姓爭吵,所以跳下馬來問個明白,這位高級長官,蘇小武那有不認識之理。馬上想到自己這副模樣,一定要受到嚴厲的懲罰!這一驚,酒也醒了;面色也由紅變白了;連忙把屠刀和高梁放在屠案上,戴正軍帽,扣好鈕扣,呆在當地,聽候命運的安排!葉琪下馬後,左手拿著馬鞭,右手勒住馬缰,冷電般的目光,從蘇小武的頭上綏綏看到腳下,再看看符號,知道是本部的傳令兵。 

  好半天,才把目光移向戴火狗,用一種低沉的聲音問道:‘什麼事?’ 

  戴火狗看見這位威風凜凜的將軍,把經過情形,一五一十的報告。葉琪想,慈不掌兵,義不掌財。這正是整饬軍紀的時機!冷酷的面容,陡的紅漲起來!接著厲聲向戴火狗說: 

  ‘我是綏署參謀長!你敢不敢殺他?你殺了他由我負責!’ 

  戴火狗順手拿起剛才砍豬頭的刀來,蘇小武頓覺全身血液,湧向頭部!眼前一片昏花,耳畔翁翁作響,雙手本能地抓住戴火狗持刀的手臂,面對葉琪雙膝跪下: 

  ‘請……總參謀長……饒了我!可憐我的女人、孩子,他們正等著我回去吃晚飯,那裡知道我……現在……’說罷聲淚俱下,兩手不斷的顫抖,屠刀也隨著不停地在頭上擺動! 

  ‘你怕死?像你這樣的軍人,打起仗來,還不是向敵人下跪?投降?’怕死,在軍隊裡面被認為是沒有種的膿包!至於下跪、求饒、更是莫大的恥辱!蘇小武不但沒有取得葉琪的同情,相反地使他更加惱怒!接著,一種凌厲的聲音,由喉管裡向戴火狗迸出了一個字:‘殺!’ 

  戴火狗想:他媽的,你這小子!剛才的威風到那裡去了?待老子宰了你!持刀的手臂猛力一抬,拉開蘇小武兩手的羁絆,劈頭一刀!砍在蘇小武的頭上!鮮血和腦漿四濺! 

  ‘呃……呃……’葉琪的坐騎突然一陣驚叫和崩跳起來,好不容易才把它勒住。然後從容跳上馬鞍,回到綏署,派人前來收屍。戴火狗也擦干了刀上的血跡,繼續砍肉,供給饕餮客們大快朵頤。 

  (四) 

  黃昏前,蘇太太早已煮好了晚飯。蘇小武久不回來,孩子們嚷著肚餓,只好把煮好的飯菜拿到桌上,讓孩子們先吃。自己實在放心不下,走出大門張望。門前的廣場上,早已聚集了許多人,那是剛從菜場賣菜回家的老李,正同隔壁的王先生王太太等談論些什麼?大家都用驚異的目光聽老李在說。王太太看見蘇太太走來,向老李使個眼色,老李馬上住口不言。大家都用目光投注到蘇太太的身上,使蘇太太立刻想到自己的先生可能出了什麼事! 

  ‘蘇太太!你等先生回家吃晚飯嗎?’王太太問。 

  蘇太太點點頭。 

  ‘這麼晚了,’王太太繼續說:‘現在回營的時間到了,蘇先生一定是回綏署去了!你回去吃晚飯吧。’ 

  蘇太太走回家來,孩子們還在沒精打采地吃著。忽然門外的人聲鼎沸,兩個士兵抬著一扇門板,上面躺著蘇小武的屍體,一個副官提著蘇小武買的兩瓶高梁,跟在後面,由鄰居引導,抬到蘇家的院子裡,臨時找了兩條板凳,把門板擱上。頓時門裡門外擠滿了左右的鄰居!大娃和二娃哇的一聲哭起來!副官把兩瓶高梁放在桌上,桌上的飯菜一片狼藉!蘇小武的腦漿,還在繼續的淌著! 

  隨來的副官向蘇太太說明了原委,並且把一大包錢交給她:‘這是綏署發給的埋葬費和撫恤費,請你自己辦理喪事,剩下的錢,留給你和孩子作為生活費吧!’接著帶了兩個士兵,回綏署去了。蘇太太接著錢,既沒有說話,也沒有悲傷、哭泣,只是呆若木雞地站著不動,鄰居們都來勸慰,她好像都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好半天,她才把錢交給隔壁的王先生:‘這些錢,請你全權處理吧!’說罷向後一仰,昏了過去!大家七手八腳,把她抬進房裡,躺在床上,慢慢才蘇醒過來。王先生目睹這個悲慘情況,義不容辭,鄰居也自動的幫忙,買棺木的,買壽衣的,買冥紙的,……。人多手眾,當晚一切准備完畢,只等明天安葬便好。 

  就寢前,王太太特別把大娃拉到一邊,小聲對他說:‘你今晚睡覺,要特別注意!當心你媽媽尋短見!如果發現有什麼情形,馬上喊我同王伯伯!曉得嗎?’ 

  大娃點點頭,同二娃回房睡覺去了。 

  拂曉前,大娃和二娃忽然大哭喊媽!隔壁的王先生和王太太馬上驚覺起床,一推蘇家的大門,是虛掩的,再推房門,也是一樣。兩個孩子,在床上哭做一團,可是再也不見蘇太太的人影!左右鄰居也都紛紛起來,一直鬧到天亮,附近的水井、池塘,都搜尋了好幾遍,始終找不到蘇太太的縱跡!王先生只好一面安葬蘇小武,一個收養大娃和二娃。 

  時間像流水般地飛逝,轉眼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某日的清晨,戴火狗在自己的門口,照例把豬肉和屠刀等裝上推車,准備送到市場自己的肉攤上出賣。遠處傳來一陣木魚聲,接著一個女尼走過來向戴火狗合十: 

  ‘施主,結結緣!’ 

  戴火狗給她錢,女尼搖搖頭,給她米,又擺擺手。 

  ‘那麼你化什麼緣呢?’戴火狗問。 

  ‘化施主的屠刀!’ 

  ‘出家人又不吃肉,你要屠刀做啥?’ 

  ‘請施主放下屠刀,改做其他生意,永不殺生!’ 

  ‘肉在眼前,佛在西天,你要我全家人都餓飯?’ 

  ‘阿彌陀佛,肉在眼前,佛在心田!’又一聲佛號,女尼又敲著木魚向遠處走了。 

  女尼走後,旁人告訴戴火狗: 

  ‘剛才那個女尼,正是你殺死那個兵大爺的太太!’ 

  ‘啊喲!難怪她要我的屠刀,原來她是要給丈夫報仇的!幸好我沒有給她,否則還不同她丈夫一樣!’戴火狗摸摸頭,接著趕到市場,把豬肉和屠刀等放在屠案上,繼續營業。 

  中午,一個顧客來買豬腳。戴火狗舉起屠刀,用力猛砍。蓦地一聲尖銳的戰馬長嘶!聽來驚心動魄,令人毛骨悚然,抬頭一看:一匹駿馬,人立而起,由馬上掀下一位將軍!他穿著馬靴,右腳靴上的馬刺,套在踏蹬裡面拉不出來,接著頭下腳上的被馬拖著狂奔!他是誰?他又是葉琪!原來葉琪騎著原馬,經過原地,那匹馬上次受到驚嚇,余悸猶存,這次看見戴火狗砍豬腳,又以為是在殺人!所以一聲驚叫,把他掀下馬來。戴火狗一看,知道是自己闖下的大禍,把屠刀向案上一放,趕快前來搶救,不料急忙中被屠案絆了一交,屠案也被絆的前後擺動,那把砍豬腳、豬頭、人頭的刀,滑下來又砍在戴火狗的頭上!砍斷了動脈,鮮血像殺豬般的流出!流盡了最後一滴血而死。葉琪的頭部,也被馬拖的血肉模糊腦震蕩過劇而亡! 

  在人們一陣騷動和搶救聲中,兩人都分別被人抬起;遺棄在地上的,除了遍地鮮血而外,只有一柄血淋淋的屠刀! 

  不久,廣西綏靖公署發布了一項命令:已故上將總參謀長葉琪遺缺,由李仙洲繼任。 

  (選自五十四年二月一日覺世旬刊第二七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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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親眼所見的真實故事。我生長在農村,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時候,村裡人家普遍都很窮。唯獨有一家卻很富裕,他們家養豬。一開始是兩頭,後來是十幾頭,再後來是幾十頭,上百頭……養豬的規模越來越大,既養豬,也宰豬,在他們家刀下喪生的豬菩薩越來越多,他們家的日子越來越紅火,當時村裡很多人對他們家羨慕有加。好日子持續了六七年,報應來了。這家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在一次隨父親外出的途中遭遇車禍,撒手人寰,只剩下一個大兒子。後來養豬生意不好做,他們家就改行了。然而惡報並沒有結束,主人的大兒子在一個冬天裡乘車外出,車行到一座橋時忽然改變了方向,直接墜到橋下,摔到凍的堅硬無比的冰面上,大兒子下半身癱瘓,後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順便說一句,這一家“信”佛,家裡經常開著念佛機,但是他們是屬於信而不修的那種。對於教理並不明白,也不懂因果,唉,眾生苦啊!

還有一件我親身經歷的事。那年我剛信佛不久,在縣城上高中,每到周末回家一次。就在某一個周五快要天亮的時候,我在學校宿捨裡做了一個夢。我夢見一個籃子,裡面有三條魚,有一個人(夢裡並不知道是誰)拿著刀在一下下地刮魚鱗,被刮的魚顯出十分痛苦的樣子。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裡非常難過,覺得它們真的太苦了。於是我對著魚合掌,口中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這時候三條魚忽然“站”起來,向我鞠躬,緊接著夢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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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聞一切刺耳詞,是兩舌等語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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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農村到處是池塘,想下去抓魚水又多,用農藥又有毒,於是經常去山上砍一種叫魚籐的枝葉和根莖(也有自己栽魚籐,魚籐隨便栽,好活),剁碎泡水,然後倒進池塘裡,不要一個小時,池塘裡的魚都會冒出來,暈暈的浮在水面上。因為在農村,我在7-8歲開始除了讀書就是放牛,就是把牛趕山上的草坪吃草,和大孩子一起去放的,當時還小,都和他們一起玩,大孩子他們干嘛就跟著他們干嘛。

  那天我們就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孩子王似的,他提議說下午去藥魚,因為我們天天放牛路過村口,有戶人家栽了很多魚籐(這家男主人50多歲就得病過世了),後來我們就偷了很多,當時還以為魚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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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施韫淵

  張建隆通過競選,當上了他們村裡的村長。他這個村長來的可是當真不容易,給村民送米送面,米面都是整車整車的從市場往回批發,請村民們喝酒吃飯,一開始是在村裡吃,後來又雇了幾輛大客車,一車一車的把村民往縣城裡面拉,去縣城裡吃喝。然後又挨家挨戶拉選票,一張票兩百塊錢,這是村裡的明碼標價。張建隆也不想這麼花錢,可是他不花,他的競爭對手就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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