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家貧,為了生活,13歲時到四川豐都縣悟惑寺侍候方文老和尚。
 
     老和尚很精進:每天早晚在大殿做功課以外,其餘時間都在方丈室打坐念經。
 
     我每天侍候飲食打掃方丈內外,其餘時間都在老和尚身邊。
 
     方丈佛堂內供著一尊玉佛(一米高白玉雕的觀世音菩薩像),我一見,從內心深處非常尊敬,每天早晚用溫毛巾擦一遍,再燒香禮拜。
 
     菩薩慈祥的面容,深深銘刻在我心中,在菩薩身邊三年,從不想家。
 
     以後父母強行把我接回家中,但我心中時刻想著玉佛,嘴裡經常念佛(我已養成習慣,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阿彌陀佛)。
 
      不管在什麼惡劣的環境,或多麼歡樂的場合,我總忘不了玉佛慈祥的面容,現將親身經歷到感應事實,記述于下:

 

1、抗日戰爭時,我17歲,在戰區一個城市中執行守城檢查工作。
 
     一天晚上,據報有幾個漢奸住在旅館裡,我們幾個人正在查閱證件,忽然窗外投進一枚手榴彈。
 
     冒著青煙落在我的腳邊,大家都嚇傻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嘴裡念著阿彌陀佛,隨手拾起手榴彈拋了出去,還未落地就爆炸了,反將投彈的漢奸炸傷。
 
    那幫漢奸也全部落網。
 
    事後大家問我哪裡來的機靈動作,我也不明白。 這是佛力感應。

 

2、一次守城防禦戰中,兩天兩夜沒有合眼。
 
     我困極了,在一間屋裡睡著了,故人的炮彈像雨點般落在院子裡。
 
     一枚炮彈打進我的房裡,土塊把我砸醒了,炮彈落在我的身邊卻沒有爆炸。

 

3、在桂林時,我和幾個同事到河邊洗澡。
 
     山洪暴發,把我沖進旋渦中,沉入河底(當時我腿抽筋)。
 
    我想這回死定了。
 
   心中想著玉佛,默念阿彌陀佛,幾分鐘後,腿不痛了,我急向水面一游,正巧一隻打漁船過來,把我抓著,救上岸來。

 

4、1949年12月12日,我自南寧乘汽車到柳州(以貨車當客車,坐在自已的行李包上)。
 
     當時一產婦沒有座位,我讓她坐在我的包上,我自己靠車架站著。
 
    途中遇上土匪劫車,車上共有24人,當場打死12人(該產婦也被打死)、傷4人、抓走兩女。
 
    土匪把汽車燒了,所有東西,死人活人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光搶走(土匪知道,很多人把金銀寶物藏在衣縫裡、褲袋裡、衛生袋裡);我們幾個活著的人只好用乾草圍在身上,走四五十華里到遷江縣城,找解放軍團部,他們給我們衣、食、住,第二天用汽車把我們送到柳州。
 
    此時遭搶、殺、凍、餓,我不但沒死,也無負傷,這是佛力保佑。

 

5、從柳州到長沙,與幾個朋友結伴而行。
 
     車票、錢物都由朋友攜帶。 火車開動時,我在廁所沒趕上。
 
     我在車站凍了一夜,心中難過極了。
 
    走投無路之際,第二天只好偷乘去長沙的車(當時用悶罐式貨車載客),在擁擠上車中,一個瘦弱的老頭被擠到車門處,眼看就要掉到鐵道上,我當即用力抱著他,幫他擠進車裡,安排他坐下。
 
   當他清醒過來後,問明我的情況,一路上我的所有開支都由他出,又避免一場凍餓之厄。
 
    車抵達長沙後,他把我送到朋友所在的街上(當時淩晨三點鐘),我問他的姓名位址,他不肯講,只是催我快走。
 
   當我再回頭時,就看不見他了。

 

6、1970年冬天,晚上12點下班回家途中,因走近路,掉進八米多深的水井裡,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醒來,奇怪的是,自己坐在靠井壁的一淺水土堆上,井壁周圍還閃爍著無數像花一樣的白光。
 
    當時正值文革期間,我心中難過極了,想想在這混亂的年月裡,受苦受累,開會學習,許許多多莫須有的罪名亂說亂扣,令人心神難定。
 
    今天又遭此難,深夜無人知曉,怎麼辦!既然掉下來,就是我的末日來臨,趕快死吧!阿彌陀佛!這一定是我的惡果報應。
 
   想到這裡,我猛喝幾口水,一頭紮進井底,不知道了。
 
    又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又驚醒了。
 
    奇怪的是又坐在淺水堆上,這時只見井壁周圍閃耀的白光裡,隱約現出我童年在悟惑寺的山景廟貌,我立即想起玉佛的形象,完全忘記了自己在井底......。
 
   忽然井臺上傳來一個老人的問話:「怎麼有一隻棉鞋?有人掉進井裡啦!」 我答話。
 
    老人趕快叫來很多人,一個青年攀著繩梯到井裡把我救上來。 (如果棉鞋不掉在井臺,是不會有人發現的)此時已是第二天8點多鐘了。
 
    我在水中泡了8個多小時,至今身體沒有引起任何疾病。

 

   我現年近70歲。 發不白,牙沒掉,手足靈活,足以說明心中常有佛菩薩的感應。
 
   落實政策後,我在家裡設佛堂,早晚拜佛,定期到千佛山禮佛。
 
    蒙興國寺師父慈悲,度我為在家弟子,授三皈五戒,奉持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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